那对情侣似乎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你一言我一语。
把污蔑白慕尊严当作他们愚昧的通行证，继续痴痴作乐。
江攸攸叹气：“真是……一点判断力也没有。”
白慕麻木的看着他们的背影说：“无所谓了，白慕在这个世界上早就已经死了，现在的我……也只算是还勉强的活在你，以及部分还记得，并且会为我的死而感到难过的人的世界中。”
“走吧，路还很长……我是指去夜歌亭的路还很长，一起去吃点吧。”
江攸攸不语，只是轻轻的与白慕十指相扣，继续朝着夜歌亭走去。
她此时比谁都理解，白慕现在到底有多痛苦，所以她真的想要多陪陪白慕，哪怕能给他，给这个曾经救下自己命，并给自己的生活带来光的人一点快乐也行。
江攸攸冷冷开口：“小慕，无论如何……”
白慕露出疑惑的表情：“什么？”
江攸攸咽了咽口水说：“哪怕是最后真的已经没有人记得你了，那我相信，我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忘记你的人。”
白慕听后露出一抹笑容，揉了揉江攸攸的脑袋，回答说：“谢谢，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等到了夜歌亭后，他们依旧是像往常那样，找了一个靠窗户的位置坐下。
过了一会，一个服务员手拿两份菜单走了过来，她走过来告诉二人想吃什么直接点就好了。
白慕翻看了几页菜单，最后目光落到了那个小炖鸡身上，于是他说：“要不还和以前一样，再点一只小炖鸡怎么样？”
江攸攸点了点头：“嗯嗯，小慕你喜欢吃什么随便点，我都可以。”
白慕指着菜单上的小炖鸡说：“你好，麻烦来一只小炖鸡，小份的就好。香菇要是可以的话，和之前那样，稍微多放一些……”
他还没有说完，就突然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寒意，这种寒意是他的直觉告诉他的，就好像是有什么人此时正在盯着自己。
于是他抬起头，正好看到了那个服务员居然在用一种好奇的眼神看自己的脸。看样子，应该是认出自己了。
对方看到自己抬头了，刚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白慕干脆直接坦白：“没错，我就是前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