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开泛黄的分镜本，手指抚过郭靖弯弓射雕的初稿——特意将蒙古草原的天空染成电视剧片头那种惊心动魄的靛蓝，让少年郭靖拉满的弓弦与天际线构成黄金分割。想起翁美玲扮演的黄蓉初登场时的娇俏模样，他提笔在黄蓉的桃花妆上添了几笔珠光色，当月光漫过纸面，那抹嫣红竟似能映出俏蓉儿眼波流转。
凌晨将钢笔在墨水瓶里蘸了蘸，笔尖悬在郭靖与江南七怪对峙的画面上方。前世总觉得剧里打斗场面稍显局促，这次他特意借鉴了港漫的爆格技法，让柯镇恶的铁杖带起墨色残影，朱聪的妙手空空化作流动的虚线。窗外的江风突然喧嚣，吹得画纸哗哗作响，倒像是这些跃然纸上的江湖儿女，正在为即将展开的华山论剑摩拳擦掌。
案头的闹钟指向三点十七分，凌晨却毫无睡意。此刻却觉得，前世电视剧里黄日华版郭靖的侠骨与翁美玲版黄蓉的灵秀，在画纸与书页间交织成新的江湖，那些浸透在岁月里的侠义与柔情，或许真能在香港漫画界掀起新的风云。
凌晨将最后一页彩漫线稿压上镇纸，珠江对岸的霓虹在水雾中晕染成流动的金红。他摩挲着堆叠成册的《射雕英雄传》画稿，黄日华版郭靖弯弓射雕的英姿与翁美玲黄蓉的娇俏身影仿佛穿透纸张。书桌上《大侠霍元甲》的书稿早已用牛皮纸包好，霍元甲凌空出拳的剪影在封皮上隐约可见。
拨通黎坤电话时，江面上的渡轮正巧拉响汽笛。\"老黎，《射雕》彩漫提前收尾了。\"凌晨指尖划过郭靖与黄蓉在桃花岛的对页彩图，\"你看能不能借《射雕》造势，把《大侠霍元甲》和杨沫的推广捆绑？\"电话那头传来钢笔敲击桌面的节奏声，黎坤笑道：\"正合我意！最近香港乐坛新势力节目缺话题，趁着林沬的热度，不如正式推出我父亲的凌明哲作品合集冲霄凌云志》专辑，让江河演唱的《大侠霍元甲》主题曲，再在《明报画刊》做武侠特辑，把漫画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