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鸣乔最终决定先去找姚瑶。
掏出手机给她打了个电话，无人应答。
猜测着她是不是在医院忙着顾不上看手机，楚鸣乔不想再去医院里抛头露面，便决定去姚瑶的住处等她。
姚瑶所居住的公寓在距离这里五六公里的一座中低档小区里。
为了省钱，也为了打发时间，楚鸣乔是徒步过去的。
到达的时候已是黄昏。
她站在门口敲了几下门都没人应，暗想着她大概还在上班，便自行输入了姚瑶之前告诉过的密码进门。
脱了外套往墙上挂的时候，她一眼就看到了挂在上面的那件黑褐色男式中长款大衣。
紧接着，她又看到了进户地毯上凌乱放着的那双男式皮鞋。
她一愣。
姚瑶这是有男朋友了？
正在想着，卧室的房门被打开，她转头看过去，与站在那里的男人来了个四目相对。
在看清楚对方面容之后，她下意识后退了两步。
言仲羽站在门口，抬手系着衬衫上的纽扣。
认出来是她，桀骜的眼神旋即浮上凌厉。
迎着他极具攻击性的目光，楚鸣乔再一次感觉到了恐惧。
上次在雎砚山上的事，若是被他再那么来一次，她怕是很难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几乎是没做考虑，她拿起墙上的外套伸手便打开了房门。
抬脚刚迈出一步，姚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乔乔！”
楚鸣乔这才又想起姚瑶。
她转头，姚瑶急匆匆地朝着她走过来，一边走还一边整理着身上的家居服，头发也有些凌乱。
一见姚瑶的模样，她下意识又看向尚有两粒纽扣没有系好的言仲羽，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浮上一个大胆又恐惧的猜测。
“你们你们”
后面的话她实在说不出来，一把拉住姚瑶走到门口，压低了声音焦急道：
“瑶瑶，你是不是跟他发｜生｜关｜系了？”
被她这么一问，姚瑶表情不自然地笑了笑，“都是成年人了，也也没什么的。”
楚鸣乔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瑶瑶！是不是他强｜暴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