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潮汐伸手将她扶住，身子靠上他结实有力的胸膛，她才有力气说出那个字——
“想！”
他不死，她还怎么活？
“好。”
江潮汐应了一声，像是给了她一个承诺。
楚鸣乔不由得抬眸看向他，他却没再看她。
他刚才对着她说出“结束了”三个字的时候，何尝不是在说给自己听？
江辙手上有人命官司，虽说江家一定会不遗余力地为之脱罪，但他也不会袖手旁观，所以，江辙最后的结局几乎没什么悬念。
前一晚楚鸣乔已经在他面前说得很清楚——
脱离江辙之后，她唯一的打算就是打掉孩子，离开江州。
所以，今天的这个局面于他来说，也是一种结束。
“从现在开始，你和江家的人，没有任何关系了。”
包括他，江潮汐。
江潮汐说着松开扶着她的那只手，转身朝着门外走。
楚鸣乔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心底最深的某个地方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捅了一下。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