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和其他男人有任何在你看来算是越轨的接触,你都会残忍地折磨我。
三年来,你曾无数把我绑在床上,拿尖细的银针深深刺入每一个令我痛不欲生的穴位。
我第一次忍无可忍,向你提出离婚的时候,你把我绑在床上,在头顶扎入五根银针,足足折磨了我四个小时”
她泣不成声。
身后,江潮汐递了纸巾过来,她擦了擦眼泪接着道:
“因为反抗,我被你变态地锁在狭小的狗笼子里整整两天两夜,被你塞在汽车的后备箱里,被你硬生生从中间掰断了指甲。
甚至,为了活下去,我不得不忍受着屈辱,接受你妈妈的安排,在酒店里跟一个男人苟合。
为的是生下孩子骗取你爷爷手上的江氏股权!原因就是你有先天性的生育障碍!你所有的自卑,所有的狭隘都是缘自于此!”
楚鸣乔话音刚落,台下的媒体就一下子炸了锅,纷纷站出来提问:
“江辙先生,刚才楚鸣乔女士说的都是真的吗?”
“你真的对她实施了长达三年的家|暴吗?”
“她说你有先天性的生育障碍,是真的吗?”
“刚才楚鸣乔女士说她也是到了现在才知道你们之间没有领证,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
面对记者们连珠炮一般的提问,江辙的脸上不见丝毫慌乱。
他微微扬了扬唇:
“关于领证,我和楚鸣乔女士在三年之前就达成了口头共识,她现在不承认,我没有办法证明什么。
至于是否有生育性障碍,那是我的个人隐私,没有对外公开的义务。
所以,接下来,我想重点解释楚鸣乔女士提出的所谓家暴的控诉。”
江辙说着将视线转向楚鸣乔,“楚鸣乔,你离家出走的真正原因,需要我在这里公布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