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川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没有生理卫生基础知识的小孩子,他现在很清楚自己身上这些反应是什么意思,但他依旧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些反应。
因为常年处于运动量极大的状态,别说做春梦了,流川连做梦都很少,所以遇到这种情况也是极为少见的。
但每次好像都是跟樱木有关,就算是流川这个不太乐意动脑子想复杂问题的人,也免不了多想。
因为没有睡够觉,他的脑子转速非常慢,想了一会也没想明白,于是归因到昨天在汽车里待太久,可能有些缺氧导致的。
刷牙的时候,流川想起昨天分别的时候樱木说的话,觉得樱木那个意思,应该是不会拒绝跟他一起打球的,于是心情大好,开着车去上学的路上还播放起了音乐。
ucla几个主力今年都报名参加选秀,流川犹如浮萍一样浮出水面,隐隐有跻身主力位置的趋势。
跟樱木一个多小时的一对一,让流川见识了usc未来的应战能力,他不敢掉以轻心。
即使对手是樱木,他也想赢;更因为对手是樱木,他才必须赢。
流川的危机感很特别,在他的潜意识里,一旦打不过樱木,他就再也没有资格跟樱木对话了。
这种危机感在到来美国后得到了指数级别的升级。
所以,流川练球练得更凶悍,甚至还主动跟教练、助理教练沟通自己后面的训练重点。
这个时候的流川,已经有点找私教的意识了,只不过自己暂时没有过硬的收入,仅靠球队的比赛奖金,还不能支持他去找个私教。
必须继续努力才行。
要参加选秀,进职业俱乐部,赚钱,请私教。
流川的眼睛里金光大盛。
这个浑身上下的毛孔都散发着浓厚战意,让队友都有些慎的流川,拿起电话要拨电话号码的时候,却非常不符合人设地有点怂。
他想周末约樱木一起打球。
拿起电话后有些踯躅:樱木会不会一口回绝?
这种事情之前发生太多,直到岩洞之后才戛然而止。
流川不知道应该怎样打这场球,他所有的进攻战术好像都没有用武之地。
流川懊恼地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