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岱派人去威胁老张和老李等证人,让他们收回证词。老张和老李都是胆小怕事的人,他们被高岱的威胁吓住了,纷纷表示什么都没看到。
过了几天,盛宪通知凌家母子前来参加会审。
开庭的日子终于到了。凌家众人和叶财主、县令高岱都来到了郡城的大堂上。盛宪坐在堂上,严肃地看着众人。
盛宪首先提审了凌操,凌操陈述了冤情。秦风又提出传唤证人,证明那些兵器是被人恶意埋下的。
“传唤证人老张,老李!”
衙役将两人带上堂,盛宪问道:“你们可曾看到是谁把兵器埋入田地!”
“我们什么都没看到!”两人异口同声道。
凌家众人也是懵了,当场翻供呀。
高岱也极力否认凌家的指控。他请的状师说道:“且不说证人并未看到什么,就是看到陌生人埋兵器,那也可能是凌家雇佣的,还是逃脱不了私藏兵器的事实!”
盛宪听了双方的陈述后,心中也不能决断。
看着堂上吵闹的众人,他拍了拍惊堂木,大声说道:“肃静!将人犯带下,择日宣判。”
一出衙门,大家议论纷纷。
“证人被策反了,这怎么玩!
“打官司真是黑的也能说成白的!”
与此同时,盛宪派人去请秦风到了府上问话。
“贤侄,我并不善于审理案件,虽然我也感觉凌家是冤枉的,毕竟国有国法,拿不出证据,我也爱莫能助!”
“太守大人还请指条明路!”秦风知道盛宪是给了他一次机会,不然根本不会请他来叙话。
“吾听闻会稽郡句章县令张举善于断案,你可请他前来帮助审理此案。”
“愿闻其详!”秦风想知道这个人怎么个会审案,难道是包公前世吗。
盛宪解释道:“听闻,有一死者的弟弟向官府告发,称怀疑嫂子杀死了哥哥,但是现场已经被火烧了个干净,没有直接证据,张举经过思索后,命人找来两头猪,一只杀死,一只活着,并做好记号,再将它们一起放进柴堆里烧。
火灭后,张举发现活活烧死的猪嘴中有灰,而死猪口中无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