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台的两侧,两名执刑者手持沸腾的铁链,准备继续施加酷刑。
“滋——滋——”
似乎能听到火星烧灼皮肉的焦臭味。
“啊——!!!”
一鞭下去,楚啸痛不欲生,只是仍死死地盯着楚君越,像是恨不得能把他拆吃入腹。
“我要见爷爷!楚君越,我要见爷爷!你对我滥用私刑!你要杀人灭口!”
他不服!根本不服!
楚君越眉眼往下压,这气质自然和贵公子沾不上关系,更像是一个冷酷残忍的执法者。
他微微弯下腰,皮鞋踩在血地里,冷冷道:“你擅自窃取爷爷的军令码,转交给林骏,轻则背叛楚家,重则叛国,若你真心想要继承爷爷的荣耀,又怎么会将新马兰州的军防部署拱手让人?”
“我知道你心里始终不服,这三大州的管理权没有落到你们二房,所以你在三大州乔装成暴徒,四处破坏捣乱,致使当地经济直接损失高达千万亿,而你们二房的个人账户却因此增长了二十倍。”
“爷爷不同你计较,将你鞭笞一顿便放过你,你是如何在爷爷面前立下誓言的?又是如何恳求爷爷原谅你的?让爷爷饶你此次,承诺改过自新,并愿意出国,以求平安。”
“爷爷答应了你,结果呢?”
楚啸临走之前,窃取了军防部署的调动密码,这机密要是泄露在外敌手上,可想后果
“真是悲哀啊。”
楚君越难得有些感慨,不禁嘲弄道:“你未免太过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爷爷,对于一个曾经背叛过家族的孙子,他怎能轻易地放下戒心,再次给予信任?”
“你偷到的,不过是一个赝品。”
楚啸双手都被限制,剧痛如烈焰吞噬着皮肉,他双膝跪地,整张脸却要埋在地里。
突然,他爆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狂笑,“啊哈哈哈,果然如此!我早该明白的,从小到大都是如此,从来没有改变!无论我如何努力,付出多少心血,那些我渴望得到的东西都是假的!”
“你不愿意继承楚家,爷爷转而培养我,交给我三大州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