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可还记得钟署长的儿子?”盛怀安抓紧了江稚月的手,继续逼问。
“别着急拉着这帮人来审判我,你先回答我的问题,记得与否?”
盛老太太的回答,自然是从未听说过这号人物,不过是一名警察署署长的儿子,她怎么可能记得一个小孩。
她眸露惋惜地看着盛怀安,似乎是叹息他的选择,执意为了江稚月与所有人为敌。
即便江稚月手中的单据最终证实确实与她有关,她大可搪塞给亲信顶罪,反正这些人的后代身家性命都牢牢地掌控在她手上。
而那个钟仁一个死了的疯子罢了,谁会相信一个疯子的话?
“你当然不会记得当年的一个小孩,但那个小孩却记得关于你的一切。”江稚月说,“接下来的故事,不应该由我讲述,因为这不仅仅关乎我母亲。”
到底是谁在庆典仪式上,将这帮闲杂人等放进来!?
此时,盛家人皆目光如炬地射向了萧景润的方向,他仍旧是静静地站在萧老爷子身侧,脸上的温和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