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安甚至希望这把火燃烧得再旺一些,永远不要熄灭。
他愿用身上所有的温暖,去弥补她遭遇过的寒冷。
江稚月可谓是准备了充分的证据,竟敢将汇款单据交给总统先生,要知道,当今的总统也是在萧家的扶持下才得以掌权。
盛老爷子不敢置信地看着盛怀安,那一眼似乎都在表明,无论真假,他都应该阻止江稚月。
望见那双浓浓嘲讽的眼神,盛老爷子心莫名紧了紧,遂即转向盛老太太。
这一眼,直接让盛老太太浑身如坠冰窟。
她脚步微颤,险些站立不稳,踉跄着冲下台,一边高呼冤枉。
那架势就像被江稚月逼到了绝境,一副要血溅当场,鱼死网破的模样。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自从先夫人离世后,从不敢有半分苛待她留下的孩子,如今却无缘无故被扣上歹毒妇人的帽子,还莫名其妙地背负上害死人的罪名!”
“与其让我蒙受这平白无故的指控,倒不如一头撞死来得痛快!”说着,盛老太太直接朝台下的朱红色大柱冲去。
“老太太,您这是什么做!”盛家人见状,急忙七手八脚地上前阻拦。
此时的盛老太太已然是情绪失控,奋力挣脱,声嘶力竭地哭喊:“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就让我去死吧,也好过在这里遭受这种无端的羞辱和指控……”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最大的错误,无非不是城儿和月儿的亲生母亲,不是怀安和稚月的亲奶奶!”
盛老太太毕竟也是个长辈,却被逼迫到了这般狼狈不堪的境地。
不管今天的事如何收场,江稚月往后定然都会成为权贵圈口诛笔伐的对象。
盛怀安暗道不好,就连他都听出了盛老太太最后那句,多么攻心。
转眼间,盛老爷子眼神骤变,急忙上前阻止,他年事已高,本就身形不稳,一拉一拽,竟两人竟差点同时跌倒在地。
“你们简直是胡搅蛮缠!怀安!你给我现在立刻马上,向你奶奶道歉认错!”
“你们到底要把事情闹得多大,是想让我们盛家成为全世界的笑话吗,还是想看你奶奶和我一同血溅当场!以死明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