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老爷子满是欣慰,瞧着萧景润,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好一个逐一击破,不可心急。”
气氛僵持不下。
台上台下的对峙,弥漫着剑拔弩张的火药味。
“那么,这又是什么?”
江稚月再次拿出一张泛黄的旧文件,纸张褶皱不堪,上面沾染着点点血迹,猩红刺目,像是不久前刚刚染上的痕迹。
她直直地看着盛老太太,“三十多年前,整整三千万的巨款,如此庞大的贪污金额,绝非当时还只是一介小警员的张署长能够轻易拿得出的数目。”
“这笔钱是你通过第三方分五次,历经长达三个月之久完成的汇款,期间你更换了五个不同的账户来掩人耳目,只需派人去核实账户是否与你本人名下的账户存在关联,或者和你曾经的亲人是否有关联,便水落石出了。”
这张保存了几十年的收款单据,也是张署长当年为自己留下的底牌。
当年就是这笔款项打入了钟署长的账户,害得对方锒铛入狱。
张署长继位后,便借用手头上的势力去查了钟署长生前的账户,偷偷保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