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中的小孩子们把桃花瓣洒在两人身上,便算作礼成。
新娘被我和侍女送入撮罗子中,狼鹿两族的年轻小伙子则纷纷去灌摩格酒。
赤那今天穿了件红色的鄂温克族长袍,显得整个人丰神俊朗,器宇轩昂。
他扬起眉峰,“摩格这小子,终于让我逮到机会了,这回你该不会再拦我了吧?”
我笑道,“去吧,今天就允许你再灌他一次。”
赤那瞄了我的肚子一眼,“能看出来是男孩还是女孩吗?”
“别说男女了,是人是蛋还不一定呢!”我揶揄道。
他不羁一笑,“看到你卸下了鹿族的担子,我好生羡慕,我也该挑选下一位继承人了,如果你肚子里的宝宝是女孩,将来可要嫁给我干儿子!”
我皮笑肉不笑,“排队去吧,沈云舒已经内定了!”
赤那甚是无语,“这么抢手的吗?”
我故意逗他,“你以为呢!沈云舒说了,如果我真生了个女儿,她就把有匪当铺送给我闺女做聘礼!”
有匪当铺的年利润高达近千万,赤那听了险些摔倒,“一共就俩人都能卷起来?得,我从现在开始就给我干儿子攒彩礼去!”
说完,酒也不喝了,转身就走。
我朝他的背影喊道,“喂,你干嘛去?”
赤那头也不回道,“挖矿!”
我:“……”
月上中梢,没有喝醉的族人们挽着手跳起了蒙古舞。
那些汉子们灌醉了摩格,开始逮着谁灌谁。
我怀孕喝不了酒,侥幸逃过一劫。
龙冥渊的酒量大家有目共睹,为了照顾我,他只喝了一杯摩格敬的酒,便回到帐中。
他打来了一盆热水,我劳累一整天,总算能泡泡脚。
“今天摩格给托娅的东西是什么?”龙冥渊坐在一旁喝茶,随口问道。
我回忆了下,“哦,那个啊,我们鹿族第一次长出的鹿角,会由长辈亲手割下来,用它雕成的各种手把件。等到长大以后,作为定情信物,送给爱人,就和狼族的狼牙是一个意义。”
龙冥渊转头睨着我,“你的呢?”
我怔住,“我还真不知道……我出生后九色鹿和嘉古就不在了,多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