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酒量不怎么样,但以前喝酒从来没有这样过,连身体都有点发热。
“怎么了?”梁隽臣俯身在她耳侧低声问。
沈希夷抓着他的衣领,抬眸有些发红的眼睛直直的望着他:“你给我喝了什么?”
梁隽臣指尖微凉,轻轻抚过她的脸,沈希夷几近贪婪的将自己的脸贴上了他的手,凉凉的触感让她有一丝丝的舒服。
“一瓶好酒而已。”男人的声音越来越低沉,也越来越沙哑。
他克制不住的扣住了她的腰,有些粗鲁的剥掉了她的外衣,将她带进了沙发中。
客厅明亮的灯光将她的肌肤照的越发白亮,在男人熟练的挑拨下,渐渐放纵沉沦。
可是男人却像是带着莫名的怒意,对她没了以往的疼惜。
以至于后来,她哭着求他放过自己。
已经筋疲力竭的女人被男人掐着脖子抵在玻璃上,眼尾猩红:“怎么哭了,难不成路易斯比我技术好?”
沈希夷眉心拧了拧,涣散的理智猛地聚拢:“你说什么?”
梁隽臣扣着她的腰,恨不得捏断她这盈盈一握的腰肢。
她被梁隽臣用力的抵着,根本挣脱不了,只能任由他发狠的折磨。
直至他发泄结束,沈希夷撑着身子去洗澡,她差点晕在浴室里。
出来时,梁隽臣正在凌乱不堪的沙发上抽烟。
“你刚刚那话什么意思?”沈希夷不由分说的夺走他手里的烟。
梁隽臣望着面前刚刚才被自己折腾过的女人,心生几分愧意,可那些香艳的画面却又在不断的刺激着他。
“没什么,兴许是喝了酒,脑子不太清醒。”
“你遇到路易斯了,他跟你说什么了?”沈希夷心里窝着火,她凭什么要受这种不明不白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