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浩,你有去关着翔翔的那个地方去看过吗?”
宋祁念没等温浩把话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我猜,应该是没有的,毕竟其他人都说你虽然脾气一般但人真不怎么坏,如果你见了翔翔被温致关在什么地方,又是过的怎样的生活……我觉得你是一定没有脸面来求情的。”
宋祁念的话,让温浩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复。
这些日子以来,他们温家忙的顾前不顾后,有太多事情要应付,他还真的没有去看翔翔被关着的地方,是如何的环境。
毕竟,孩子都已经亲口承认是他的父亲温致派人接走的,还说打过他,那么孩子既然已经回到了祁家这边,那当然还是眼前的事更重要。
温氏本就不比祁氏,尤其温家还有不少生意是因为与祁家的姻亲关系所以才搭上了线,祁氏不过一句业内“封杀”的话,就已经足以让他们很是焦头烂额,更何况,祁家自己还亲自上手了呢?
温家破产,财产清算,正所谓树倒猕猴散,先前温氏风头正好的时候,别说是本家亲戚了,就算是一些平时连见都没见过的七大姑八大姨,都找上门来讨好处,如今温家完了,那些个曾经得到过温家好处的人,没帮扶一把,也就算了,结果还落井下石。
“温浩,实话告诉你吧,虽然我老公呢,很爱听我的话,不过你们温家这事,可不是我老公的手笔。”
宋祁念接过宋岩递过来的一碗还带着热乎气的桃胶牛奶,无奈地看着宋岩憨厚的笑脸,也笑了笑。
这就是传说中的,你爹觉得你饿,那你就饿。
趁着宋祁念给面子般小口嘬着那碗桃胶牛奶的时候,宋岩忍不住对温浩说道,“小伙子,虽然做错事的人不是你,而是你父辈的那些人,但他们的计划成功,你也会成为利益享受者其一,这是不争的事实,尤其是在商圈里,商战这种事,就算无辜者不用承担什么法律责任,但被家族连累一无所谓的连带后果,终究是要承担的。”
“当时事发的时候,我也在场。你与其来找我们家念念放过你们,不如直接去找祁家认错,找翔翔那孩子赔礼道歉。”
宋岩幽幽地叹了口气,“人做错事,不可怕,可怕的是一错再错。是祁家为了给翔翔找回公道,所以才对你们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