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做错了什么吗？”柴靖垂首问。
柴靖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还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善良的庄寒雁想让她同她一般对个孩子心生怜悯她自然不懂。念姝长而纤细的手指系着斗篷松散的细带，转身先一步朝庄府的方向走去。
两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挥舞着烟花棒从她身边跑过，念姝停顿了一下脚步，目光复杂地望着她们。
庄寒雁也看见了她们，她握住柴靖的手，低声道：“你没错，阿念也没错，是我错了。”
柴靖越发迷惑：“为什么这么说？”
“……你是孤儿，我们虽父母双全，但也算半个孤儿。”庄寒雁扯动唇角，“无论如何，稚子无辜，我们不能再让世界上多一个苦命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