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娘用颤抖的声音回答：“既然如此，那便算了。”
它起身摇摇晃晃地退到了门口，再次向赵逢生鞠躬行礼后说道：“小师祖，我知道玉阳子是大阳宫的叛徒，我也知道他并不欠您和大阳宫什么，我更不想用所谓的伦理道德强迫您去救人，我只是希望您就把玉阳子当成一个面熟的普通人，想来您这样的道门魁首应该也不会看着熟人身陷险境吧。”
赵逢生依然冰冷地回答：“本尊说了，他只是一个陌生人。”
春娘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那就当我没来过吧，告辞，小师祖。”
它转身推开房门，没想到门外竟站着很多其他弟子，春娘犹豫了一下后回头说：“玉阳子最近总唠叨着什么落叶归根，也总说他老了，这是他唯一能够落叶归根的方法。”
赵逢生神情微微一变却依旧没有改口而是说道：“你可以去药房领一些丹药疗伤。”
春娘苦笑了一下，它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春娘并没有再停留对着赵逢生鞠了一躬后离开了，大阳宫的弟子们默默注视着春娘离去，等它走后人群依然围在赵逢生的袇房前没有散，玄悟斗胆走进来说道：“小师祖，玉阳子前辈怎么说都曾经是我们大阳宫的弟子，而且也已经洗心革面，我们总不能看着他死吧。”
赵逢生喝道：“你们都闲的没事干吗？门外所有人罚抄《玉心卷》一百遍，明天早课的时候交上来。”
门外的众人这才散了，“富贵”问：“小子，你真不去救人吗？”
赵逢生说：“你根本就不知道玉阳子当年闯了多大的祸，他闯的祸差点埋葬了我们大阳宫千年传承。”
“富贵”问：“这我还真不知道，他当年干啥了？”
赵逢生走到门口，看着天空低声说：“他在大阳宫千年的历史上留下了一个永远都无法擦掉的污点，要不然凭他当年的地位，我师父怎么可能对他处以雷罚，还废了他的道行。”
“你倒是说啊，他到底干啥了？”
“他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