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留下个笑容瞬间消失。
“红姐！？小凡……，诶？小凡呢？”
叶舒然转过头，这才发现小师弟不见了。
“没注意。红姐不是小凡雇来的吗？是她把杜洪绑在这儿的？”楚莹莹疑惑地问道。
叶舒然拿出手机给陈凡打电话。
“人找到了吧？我在门口等着呢！”
电话那头，陈凡还蹲在小摊前看着那些首饰。
“你……你知道？”叶舒然一时没反应过来。
红姐是小师弟雇的，她在这儿，肯定是小师弟让她来的。
可是，小师弟是怎么提前知道是杜洪的？
还是说，是她们从警署出来的时候，小凡才通知的红姐？
“回来再说，别告诉别人。”
陈凡嘱咐完挂断。
“然然，小凡怎么说？”楚莹莹好奇地问道。
“先回去吧，小凡早就知道。”叶舒然说着拿出手铐。
“他——”
楚莹莹还想追问。
叶舒然捂住她的嘴巴，解开绳子铐住杜洪，紧接着后面的警员就跟了上来。
柳沐晨有所察觉，小声嘱咐楚莹莹别说，私下里再问。
一行人压着杜洪返回。
“小凡，我们看到红姐了，你安排的？”
回去的车上。
楚莹莹坐在副驾驶，转过头询问。
叶舒然和柳沐晨也跟着看了过来。
“嗯。”
陈凡点了点头。
“你什么时候安排的？”叶舒然抢过话题追问。
“昨天上午我就知道杜洪泄露了消息。昨天还没去接沐晨，于正云就说过晚上有行动，那会儿他就通知了管车的老杨。”陈凡笑呵呵地解释。
“那……那这么说，你早就知道我们会被傀儡包围？那你干嘛还让我们去？”楚莹莹鼓着嘴质问。
“三姐，小凡都想着要帮忙。”叶舒然小声提醒。
“跟那个没关系，昨晚行动不照常进行，你们怎么知道于正云的计划？拿什么理由抓捕杜洪？杜洪不被抓，后续的行动杜天宇都会知道，就算暗帅来了也没用。”陈凡两手一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