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莹莹伸着脖子，但依旧看不见手机上的内容。
“小艺发来消息，说暗帅要亲自来阳城。”
“亲自！？”
楚莹莹和叶舒然瞬间瞪大了双眼。
“这件事是机密，别往外说。”
柳沐晨补充道。
车里除了两个姐妹和小师弟，就只剩下小白，都不是外人。
小白是然然助理，很听然然的话，稍微提醒下就不会泄露。
“暗帅怎么会亲自过来？这案子……”
楚莹莹说道一半突然噤声，歪着小脑袋似乎有点想通了。
“应该是情况太复杂，暗帅怕阳城处理不了，才决定亲自过来的。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柳沐晨嘀咕着看向陈凡。
楚莹莹和叶舒然这才发现不对劲。
暗帅的身份极其隐秘，如果不是他通知龙魂殿，龙魂殿都不知道他的行踪，小师弟是怎么知道的？
“很简单啊！杜天宇神境修为，阳城没人打得过。他不死案子破不了，暗帅肯定得派人。不过，我也没想到他会亲自来。”
陈凡早就想好了说辞，笑呵呵地解释。
“那……你怎么知道是小艺给我发的消息？而且说的就是这件事？”柳沐晨眯着眼睛追问。
“你们龙魂殿不都用内部手机吗？刚刚有任务，除了内部人不可能有人发消息，我之前去二姐那儿，二姐告诉我的。”
“至于内容嘛！小艺回酒店不可能那么快，不是给你报平安。要么是遇上了杜天宇，要么就是龙魂殿的紧急通知。”
“杜天宇刚受伤，哪还有心思抓人？所以……就猜到了。”
陈凡随意地两手一摊。
柳沐晨皱着眉头想了想，小凡说的是挺有道理，但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臭师弟，显你聪明是吧？”
楚莹莹幽怨地训了句，“那我问你，那个叫什么红玫瑰的，她们是怎么回事？沐晨说她们是海外杀手，为什么帮你？”
“当然是花钱雇的。”
“雇的！？”叶舒然失声惊呼，“小凡，你……你哪来那么多钱？”
陈凡刚来没几天，叶舒然就工资卡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