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全都看傻了。
季浩林接过合同后直接愣在原地，身后的秘书和助理全都看向陈凡，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许凝玉和孟雪怡也不慌多让，盯着小师弟难以置信。
方才在幻羽门。
陈凡就和孟雪怡说过，货可以收，但价格要往下压。
孟雪怡还以为小师弟要压下一半的价。
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狠，只出一成。
一成，百分之十。
这还谈什么利润不利润？赔的恐怕连裤衩都穿不起了！
“陈先生，您……您说多少？”
季浩林盯着陈凡的手指，还以为陈凡说错了。
“一成，我只出百分之十。”
陈凡故意调高些音量，重复了句。
“小凡……，你——”
许凝玉也觉得小师弟太狠了。
这跟抢过来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但还没等许凝玉说完。
陈凡的手已经掐住了许凝玉的侧腰。
许凝玉娇嗔地看了眼，急忙按住小师弟的手，吓得一个字都不敢说。
“陈先生，生意没这么做的。”
季浩林眯着眼睛，眼中满是怒火。
如果陈凡只给一成，加上集团现在的资金，能勉强发出下个月的工资。
但，第二个月怎么办？
不出三个月，集团很有可能会因此破产。
“季先生要是觉得多，我也可以只付百分之五。”
陈凡嬉笑着回应。
孟雪怡听到这话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百分之十还多？这小坏蛋肯定是故意的，他压根就没想好好合作！
“陈先生！”
季浩林腾地站起。
砰！
“季浩林！”
许凝玉怕对方发火，急忙护住小师弟。
孟雪怡见状，猛地一拍桌子起身，“是你来找我们谈合作的，价格我们出了，你要是不同意就去找别人！还想跟我们动手？当我们孟家怕你们季家不成！？”
陈凡转头看向孟雪怡。
平时可很少看到这小丫头这么硬气。
然而，孟雪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