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卯不发一言,王妃抿唇不语,只是两人眼神对上之际几乎要拉丝。
贵妇并腿挺腰,不时尴尬移开视线,但最后还是会坚定不移落在二人身上。
自那白皙锁骨而下,紫色宫裙如帘幕般退却。
“唔”
桌边贵妇唇瓣微抿,眼中逐渐泛起春波。
“唉,都是冤孽”贵妇见状如此,终是放下心中最后的戒备,瘫靠在桌椅上抚着心口,那后怕心悸一如潮水般涌上。
好在为时不晚,为时不晚
李卯格外小心。
但耐不住丽人慢慢进了状态。
又许是多日未见,一见便思之如狂,极尽柔绵。
而那桌边之贵妇也渐渐从刚刚之回神, 逐渐变作愕然。
那丝滑默契程度,甚至比她都犹有过之!
贵妇瞠目结舌,不由得张大了丹唇,眸光俱是惊疑不定之色。
旖儿方才不还是一副受辱哀莫大于心死的憔悴模样?
怎么自己就出了个神,就这般熟络起来?
发盘耸动间发出窸窸窣窣声响,直挠的贵妇心儿摇曳,眸子紧盯间,细微咽了口唾沫。
荡漾间面颊闷热绯红。
颤抖葇荑将白瓷茶杯置于檀口间,一仰而尽,但最后却发现杯中并无茶水。
李卯目视丽人抬眸之艳丽明媚,以及妩媚意味,默然看了眼桌边那面色绯红之贵妇。
答应旖儿的,他不能不做不是?
“干娘。”
李卯站直,向桌边贵妇轻声呼唤。
西苑贵妃一直盯着李卯,眼中沁润,听见呼唤自己猝而回神,尴尬不舍将视线抬起,勾勾鬓发抿笑道:“嗯?嗯,怎么了孩子?”
李卯面色纠结,似有难色:“干娘,王妃她到底是有些不适应,你得过来帮帮她。”
贵妇心头讶然,但没有出声疑问。
毕竟方才儿媳那狂热她可是看在眼里。
若不是她知情,她都以为偷情的不是她而是旖儿了!
“就是王妃身子似有抱恙,你得来帮着缓缓劲儿。”
贵妇其实根本没听清说的什么,只是听见让过去腿儿便不由自主,不听使唤起身朝那边款款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