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一本好书,只赚得一份御膳而已。”灵霁故作可惜状。
“书谁写的?”宁安帝问。
“皇兄猜猜?书写得可还行?”
“不是还行,简直不要太好,不会是尚疆写的吧?这字也不像是他的,他的字可比这大气。”宁安帝说。
“就是尚疆写的,不过您手上这一份是傅廉誊写的。”
宁安帝点头,匆匆说:“先用膳,用完膳,朕想把这本书看完。说实话,意义深远,深入浅出,例子也用的好,很能吸引朕。”
“不如别瞧了,您继续瞧您的大鹦鹉吧,您瞧它眼睛滴溜溜转,多可爱啊。”灵霁打趣。
“今日朕将那鹦鹉送你了,让你瞧个够。”宁安帝豪爽开口。
“得了,这鹦鹅还是留给您享用吧。”灵霁撇撇嘴,“我可不想夺皇兄所爱。”
“太后将你托付给尚疆时,朕还有些犹豫,如今看来,太后确实比朕有远见。光从《厚薄论》来看,就知道太后没有选错人。”宁安帝说完坐下吃饭,没吃几口菜便放下了筷子。
宁安帝边看书边说:“这《厚薄论》就放在我这里吧。”
“那可不行,尚疆忒小气,我明日要给他还回去呢。”灵霁公主说,“也是凑巧,我去的时候,傅廉说尚疆还在休息,我不信。我寻思他那么认真的人,怎么可能还在休息?于是我去了书房,想瞧瞧他搞什么名堂,结果瞧见书房中书架颇高,我心中好奇,命香菱飞身打开锁扣,取下顶层一本书。没料到一看这书,我便迈不动步了。我便以尚疆不陪我逛街为理由,将该书强行借了一天。”灵霁公主说。
“所以说,质国公主寻她去玩,他拒绝了?”宁安帝漫不经心地说,心思还在手中之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