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赜见到‘申阿花’,喊道:“外婆,您真的来了大牢,您好糊涂,快随我回家。”她边说边想跑到‘申阿花’身边。
尚疆怕‘申阿花’挟持绿赜,忙用左手拉住她的右手,想迫她停下脚步。
绿赜心系外婆,奋力甩开他的手,还想往前走。尚疆见状,直接伸出右手臂环住了她的腰。
这个姿势着实有些暧昧,尚疆在她耳边轻声说:“她不是你外婆,此人易容成你外婆只为探望百里西。”
“不是我外婆?可我外婆确实不在家。”绿赜抬眼去看尚疆。
庞交刻意咳嗽了一声,尚疆方才松开自己的手,说:“我证明给你看,此人不是你外婆。”
申绿赜经尚疆这么一说,心中怀疑:她不是我外婆,还能是谁?我与外婆生活在一起这么久,不可能连她也不认识。
尚疆几步上前,在‘申阿花’脸上摸来摸去,却没有发现异常。尚疆不解:怎么脸上没有面皮?她如何做到将申阿花的脸安在自己脸上的?
见尚疆一脸愣怔,绿赜问:“你在我外婆脸上…干嘛?”
庞交几步赶上前:“怎么,没有面皮?不可能啊。”
尚疆摇了摇头:“她,也许是中了邪吧。”
“你才中了邪呢。”申绿赜几步上前,抱住被绳子绑住的‘申阿花’:“外婆,我们回家。”
“你现在不能带她走,她中了邪,很可能会伤害你。”尚疆沉声开口。
‘申阿花’见状,刻意老泪纵横:“绿儿,外婆只是想送百里西一程,没想到百里西没死,尚疆,她骗你。我跌跌撞撞来到这里,却有这么多官兵攻击我。外婆就不明白了,我就想送百里西这个好姑娘一程,难道也错了?”说完,‘她’还咳嗽起来。
申绿赜见状,心疼不已:“尚疆,我必须马上带婆婆走。”
尚疆摇摇头,庞交也摇摇头。
‘申阿花’好不容易止住嗽:“绿儿,你先回去吧,外婆身子骨半截都埋黄土的人,你为我不值得!记住,以后闲事不要管,不要像外婆一样傻。还有,不该爱的人别爱,因为有些人——没有心。”
申绿赜喊:“不,外婆,我是不会让您一个人待在牢里,自己先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