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疆又将眼光转向庞交:“我的颜面倒是其次,公主的脸面又放在何处?所以,看在我的面子上,还是让他们见一面吧。”
“既是洛都尹的妹妹,我还是把他们放了吧?”管丁说。
“抓了又放,真正的凶手没抓到,临淄府衙这玩笑开得很大。”庞交开口。
“那先让她们见一面。”管丁开口。
尚疆说:“清水河凶案错综复杂,管太守若临淄事务抽不出身,我可以接手。”
“洛都尹肯接手,我自然求之不得。”管丁回答,又嘱咐身旁兵士,“你领申阿花去见申绿赜,记得客气些。”‘
申阿花’跟着兵士走入牢内,兵士将前面牢房以手相指,客气的说:“慢慢聊,我先走了,有事叫我。”
‘申阿花’等兵士走开,趁无人看见,暗自以双手运力在手臂上、身上,‘她’手臂上、身上登时青紫几片。然后‘她’整理一下衣服,走至申绿赜牢前。申绿赜见到‘申阿花’,喊:“外婆,您怎么来了?”
“你无端被带来临淄府,外婆能不着急吗?外婆当然要去击鼓,为你鸣不平的。”‘申阿花’说。
“您去击鼓了?”绿赜问,“可有受伤?”
“没事,有那个尚疆在,他毕竟同你认识,他帮了我很多,还让我来看你。”‘申阿花’安慰他。
“真的?”绿赜不放心,想看看她的手臂,但是‘申阿花’刻意躲闪了一下。
绿赜疑虑突起,又问:“外婆,尚疆是怎么帮你的?”
‘申阿花’正在描述尚疆种种,申绿赜趁其不备,掀开衣物,看到他手臂上的青紫,惊问:“尚疆不是帮您了吗?怎么还搞成这样?您老实跟我说,他是否没有帮您说话?”
申绿赜见‘申阿花’委屈巴巴,心思一转,“难道是他下令打的?”
见‘申阿花’失声痛哭,申绿赜心痛莫名:“外婆别哭,您快回家去,我相信我没做的事,谁也冤枉不到我头上。”
“外婆不走,外婆陪着你。”‘申阿花’说。
“我已经在牢里了,您再进来,便一点希望都没有了。您还记得堂皇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