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当年,那可是我的儿子。”
格拉姆七世的话有气无力,就连说话都有些气喘,他看着即将即将承载王冠的儿子,脸上的笑容怎么都止不住。
悄然间,耳畔没了宫廷仆人的赞美奉承,格拉姆七世不觉有异样,直至一个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都靠近你到这种程度了你居然都无法察觉,看来你真的是老了,已经丧失了当年的勇武。”
格拉姆七世一惊,他侧过头看见了一张极为熟悉的面孔,吉尔伯特甚至连真容都没有掩饰,就这样大大方方的显露面目。
吉尔伯特那死寂的眼神落在格拉姆七世身上。
“格拉姆七世,别来无恙啊。”
格拉姆七世的手微微颤抖,如吉尔伯特所说,他真的太老了,老到就连站都站不起来的程度。
一位即将油尽灯枯的二阶。
看来他的力量并不能帮他延年益寿。
格拉姆七世没了当年的勇武与魄力,他强行压下心头惊恐,问吉尔伯特:“你想干什么,这里可是我的王宫,如果你胆敢……”
当中的威胁意味直接被吉尔伯特无视,他本就是带着赴死的觉悟而来,已经不在乎生死了,他的冷静让格拉姆七世越发不安。
吉尔伯特俯视着下方的洗礼仪式,淡淡地说:“你已经实现了自己的野心与霸业,建立了自己的王国,还有一个完全不弱于年轻时候的你的儿子,我想你应该非常珍视这一切吧,甚至胜过自己的生命。”
“……”
格拉姆七世的身躯颤抖起来,他知道吉尔伯特想要做什么了,想要挣扎着起身,却被吉尔伯特按住肩膀压了下去。
他注视着格拉姆七世,一字一句。
“血债血偿,格拉姆七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