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警分了一拨人看守武器。
狗子无所谓,带来的公社干事也不说啥。
去现场的干警也往回撤。
没啥好维稳的,所有的社员都在乖巧的锯木头…
好些个参与械斗的社员们也做好了笔录。
小老百姓到底是怕公家,没怎么问话就全都招了,叨叨其实昨儿就已经签订好了生死契书。
都说好了,好事今儿干仗嘎嘣死那,生产队负责养活全家老小。
按着走访的情况以及公社提供的数据,今儿就只有给公社办事的人受了伤,而且公社还给出钱治疗。
报告第一时间就往镇子里面送。
这会正开大会呢。
今儿开的是整顿联防队的会议,下达了整改通知,联防队伍良莠不济,说白了就是不要那么多人,每个厂子都得削减联防队的人员。
会上都是拿那天车站的事儿做的案例…
这会镇子上所有公家单位几乎都在呢。
公家穷得响叮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谁都只能暗地里寻思到底是谁给抓住了把柄。
而知晓那天内情的,不经意的看了眼肉联厂的厂长徐再明。
正主眼观鼻,鼻观心,好歹是混完了这场会议。
心情不美丽是注定的,那些厂长完事后各走各的,都不搭理徐再明。
人到中年还遭遇了人际危机,肉联厂厂长心里苦得很…
偏巧又被拦住,人看着眼前陪着笑的人幽幽道:“钱明,干啥呢?”
连称呼都生冷,人家也不敢说啥,陪着笑说:“厂长,找您几天了,那联防队的活还能不能接着干了?”
人干巴解释着,真是比窦娥还冤枉。
是那老太太跟车站之间的矛盾,他跟着遭殃算怎么回事?
前几天风头紧能理解,现在事儿过去了,是不是一切都能恢复如初啦?
还是那句话,一次性拿三份工资的活儿,而且都是玩儿,真是舍不得…
“知道今儿我为什么上这开会来了?”徐再明冷冷笑,“热乎着呢,别说是你,所有厂子都得减人,我要是你就藏着掖着别往外说,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