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精细点的,前期每过一个星期用少许酒精倒上点燃消毒一次,三个月用盐巴水煮透一次。
这么保养出来的菜板特别好,切起菜不起屑不生虫,而且还经久耐用,用个几十年都不是问题,真真是一案传三代,人走案还在…
只要是正经过日子的,谁家都不嫌弃菜板多,红星生产队和社会生产队陆陆续续有社员也跟着去找木料。
本来离得近也会互相通婚,一旦搭上话以后倒也没了之前咄咄逼人的气势。
干仗本来就讲究个一时上头的热血,那股气溃散之后就再也凝结不成了。
公社的民兵连长开始领着人静静地收缴双方武器,遇到有问一句的就叨叨是公社里头的意思,他们也是按着规定干活儿。
要领武器或者有啥话说,到时候跟公社支书反映去。
在高处观望的牛进家适时的说:“打不起来了,可以散了。”
人说话时还忍着翅根的阵阵灼痛。
在听去现场逛了一圈的徐水生说自己是唯一一个受伤人员以后,更是实在没脸,跟着老太太灰扑扑的准备收工回家。
老牛家中,这会就只有秦淑芬在现场,已经和别人商量好一截荔枝木的归属问题了。
家里用的是香樟木的菜板。
也不是不能用,而且这种木料做菜板越用颜色越是好看,还有淡淡的香气。
缺点也不少,木质不行爱裂口子,而且容易起木屑。
她还记得大嫂家用的是枣木的。
是好木头,但是枣木做的菜板伤菜刀,自己抢木料都没忘记给不在的黄水仙弄一个。
瞧见丈夫耷拉着手臂往下走,人惊得出一身的汗。
还没说什么呢,又听见远处哀嚎声阵阵,像是瘫巴在床上的糟老头子找止痛片又找不到,只能疼得咩咩叫。
谁都朝声源处抬头,正好瞧见公社支书哭着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