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动静。
我仰起脑袋,敲了两下墙,那狐狸也就会意,走到门口开门…名为村上井阵的家伙正拄在门外。
我挺身站起,略带歉意地朝梦狐点了点头,随后,看向那艺伎:“成白?”
艺伎恍然抬头,她的头发随着动作披散下来,分不清是汗还是泪的星点被灯火勾画,竟现出些大梦初醒的意味,我清楚,一时间我是难憋出挖苦的话了。
几时你也心软了呢~易?
咚。
跪下了呢。
晓星…断星影月。
我一手拎着长枪,一手拎住梦狐的兜帽,不叫她前去搀扶。
枪身扭转,枪尖便停在那艺伎的面门前。
长舒口气,可眉头又不禁蹙起,我从来讨厌这种氛围。嘴巴微张,言语也就从齿缝挤出来:“你想死么,艺伎。”
“喂,master!”
“谏言给我通通免去,狐狸。已经要吐了喔?”我相当不爽,但发作也太不近人情——不是对那艺伎,她怎样我无所谓,适才的恍惚已是全部,不过梦狐近日也算被我麻烦了许多才对,多少不忍。想到此处,我倒也忍不住哂笑起自己了。于是,我顺着这意味哼哼哈哈地笑了出来:“呵,奔逃者?自觉无力便丢舍了最后的尊严来这里恶心我么?少开玩笑了啊~只是顺手当为的职责,才不是我的,孤的存续之理。孤便是在此把你打杀了,再却赴约,也算一并…可好?”
衣襟稍紧,我心中明了,轻叹。
“啊啊,说到这个份上,你还要用道义来威逼我么?村上。”长枪扭转,我打了个哈欠,不动声色地把梦狐的手从衣摆上捋了下来。
“抱歉。”
“那就起来。”我说,后退两步,抬手想把长枪扛在肩上,但叮的一声,我侧过头,当啷一声…
用作灯泡的兵刃被打了下来,正落在我脚边。
……
啧。
“咳咳。”
可这次,笨蛋织田显然会错了意,她走上去把村上井阵扶了起来。
半拉半就?哈啊…无聊无聊无聊~我才不在乎那艺伎是怎样的反应,只是梦狐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