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情我不止说过一次,每次都有诉说,每次都被遗忘,我有忍耐喔?但你用水流冲刷礁石,早晚会有消磨吧?第一次无可忍耐的时候,我逃走了,心想着,啊啊,这样走了真的好吗?如果让他觉得我死掉了就好了。同时心里又有一种希望被找到的念头,像是孩子为了引起家长的注意而离家出走,却躲在家中的柜子下面那样…啊,这个我干过的。等待许久也不见何人到来,自觉通通安好希求有人告知他我已身死,两方断了念想,却遇到不着调的家伙说若我离开便去抢夺…威胁,也不是,他不会,但他知道我恐惧,于是我回去了,灰溜溜地。
“苍并不愤怒于我的离开,我很惊讶,但随后的话正如当头棒喝——顺其自然就好。怎一个顺其自然?怎一个?为恶的一方的可还不是我,屡犯不改的家伙所处的,莫非是加害者的立场?那么,由他说什么——顺其自然?”
“……”这我不好评价,毕竟有师傅当初的破烂例子。倒像是师傅的老大和大妖精闹了别扭。
“也已接受,业已接受,同样的事情反复着辗转不断,比方说因为无聊去请我玩闹,我说有所难处他便说我是细糠吃多了呢。啊~我并不优渥哦,不过吃着泡面甚至吃不上也会想着去准备给他的礼物,难道我说谎有家中长辈的给养便是我是做出随心之举的挥霍者吗?又比方说,说我做出怎样的事情却从不去考虑我为何去做,挑明起来就是他没有错,难道我没有别的事吗之类的话,哈,恋人就是如此不便之物。第二次,我姑且做了过分的事情,潜伏进他所在的,我本不知晓的地方,对他敲打,多少有些声势,大概有损他的威望?还是扰乱了他的群体?呵,说着什么那是怎样的地方——谁不知道呢?可我为何去做,从来是不会直视的。我知晓那是不正确的事情,但他也只会看见,不,只愿看见这不正确本身。因为招致而来的事情只会觉得我很聒噪,因为愤怒连在通讯上问好这样的事情都无法理解背后的意义,几时看见无心无力那便忽视,有了心力去做别的事情之时,想起便好,哈哈哈,说什么全天候~为什么会是全天候呢?又或者,将我拉进已经铁板一块的群体之中,只管与那群体如何如何,小小团体正在攻击我也权当不见,然后得出我与谁都玩不好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