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终于长出了完整的尖刺,烟,酒,以及夜游。”
“便是被察觉过来,也为时已晚,孩子早就死去,独坚信着这是为了交际的牺牲。”
“……”
“再后来,天各一方,彼此也通通支离。犹记得某位从车下保护了我的笨蛋。”
“不过分别。”
“不过分别,我便明晓,触之即离才是最美好的距离。但…”
“但?”
“所谓景慕呢?”
“什么。”我感觉他终于要说出自己为何而死了。
“其一景幻,为君上,不切实际的幻梦,愿竭诚效忠方死。其二景话,为生恋,不切实际的幻梦,不过是捏来当做维系存在的支柱。其三景成,为死离,用以肢解最后的意志。”
“好大的跳跃性啊,青先生。”
“怎样才算是恋呢?”他问。
“我不知道,你问一个两岁的孩子这个?”我瞪大了眼。
“彼此付出,相互谅解,说来很是简单,却做不到才是。”他说,“在结束了两段茫然后,我专心前行了一段世界,然后…我喜欢上了苍。”
“苍?”
“啊,苍。我认识苍许久,起初也认定他是我可以放任接近的人,直到相互接近,认清一切的时候,都已经结束了。”他感叹着,我却无法从他的话中品尝出一点悲伤的滋味,“经历了那么多事以后,认定了什么,我便会做下去。所以,在我意识到我开始贪恋与苍的相处的时候,我了当地与苍诉说了自己的感情,确立了关系。”
“很不错。”我说。
“是呢…大概吧。”他说,“那么回归那个话题,怎样是恋。”
“你刚说过。”
“我刚说过。”他点点头,“我与他说过,我是认真的,既无法接受,便一开始就不应承应。既承应下来,为何思考时却不将我放在恋慕者的角度立场上。我已做到,但这不对,并不对等,我将他放在那个地方,才是错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