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住我。
“实在是平淡到无趣的故事,我不免生发了困意呢。”我伸了个懒腰,“虽然拿你练手是没办法的事情,但再怎样说,做出不尊重的行径就该道歉,对不起——好了,道完歉了。”
……
还在盯着。
“你觉得这样盯着我就会不自在?不会哦。”我哂笑着摇头,“难得拾起些许专断的实感,我才不会轻易停下呢。”
碎梦说的没错,我着实是恶劣的家伙。明明缺少对身边人专断的心力,却毫无负担地向不过几面之缘的她伸出了专断的爪牙呢。
不过宣泄,称不得谋算。不过欺压,称不得能力。
恶劣之致。
可还能专断?逞强一些的话也可以做到,但麟说的话不免使我动摇。
摇摆不定呢,易。
“下面的家伙要醒了喔~我当然无所谓。你呢?”我对上她的视线。
碎梦偏过头,语气含糊不清。
“再说吧。”
“欸~”我刚发出调笑的声音就被捂住了嘴巴。
也算是难得的体验了。
安静一些吧,聒噪的妖精。
我们大概有了新的等待的东西,先前是日出,现在是沙条。
过了一阵,装备齐全的沙条跳上了屋顶。
他先是一惊,随后也释然了。
毕竟我就会做这种事的家伙,符合人设了属于是。
“您…还真是…”
“是雅兴哦。要好好地感恩戴德哦?”我夸张地张开手臂挥着,“早饭~两人份~”
“啊啊。我知道了。”他点着头跳了下去。
我不禁感叹:“真是雷厉风行啊~这阵子。”
碎梦瞥了我一眼,看样子有些诧异。
理所应当,现在可是非常时期。
不过不影响我感慨。
既然她不发问,那我也无需解释。
这一切,也即所有的喧嚣过后,我本以为又成了等待的枯坐,但沙条又从屋檐探出头来:“不进来坐吗?”
呵。这倒是始料未及,我有点沉浸了。
“走吧。”我说。
碎梦“嗯”了一声,却没有动弹,我用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