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砚鼻子一酸,只觉方才心中翻涌的情绪瞬间便消散了个干净,忍不住伸手握住了林惜环在自己腰上的手。
“不怕,怜青。”
“不怕,润石。
长孙砚知道这人素来缠人,无论是在性子上还是在情事上,他虽曾聘过两次人,该学的也都学了,但如今这般真刀实枪地演练,却还是头一遭。
他也不知两人正说着话,他怎么就迷迷糊糊地被这人堵着嘴拥到了床上,然后又被哄着脱了衣裳,再然后便是被人夺去了话语权,再也开不了口。
“润石,放松些。”
朦胧摇曳的帐缦之下,林惜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落下,如同拆发髻一般,灵活地剥开了长孙砚身上的最后一层轻薄布料。
当粗糙的指腹抚过长孙砚胸口处,细腻得如同上好的锦缎一般的的肌肤之上时,他不由得闷哼一声,身子一阵轻颤。
见他轻喘着抖得厉害,林惜将落在他胸口处的手指移开,将人抱着坐了起来,如同安抚狸奴一般,一下又一下地轻抚着他柔顺的发顶,低声轻哄着怀里的人。
半晌过后,长孙砚抖着的身子终于渐渐平息,林惜这才贴在他耳边,低声问了一句什么。
“好……”长孙砚哑着嗓子回了一句,林惜这才将人重新放平了。
“不怕,润石,放松些。”
因是逆着光,长孙砚瞧不清撑在自己身上的林惜的表情,只是传入耳中的低沉呼吸,提醒着他这人已经忍到了极致,但却因顾忌着他而一直隐忍不发。
得到了回应,林惜也没有急于求成,而是俯身攫住了那张已经有些红肿的薄唇,先是浅尝辄止,再是诱敌深入,最后相濡以沫。
尤擅审讯的林司寇撬开了犯人最为严密的唇齿,紧接着便是一路往下,在白玉之上留下一串暧昧红痕和温热湿意。
“唔!”
原本已经软成了一滩水的长孙砚猛然发出一道短促的哀叫,绷直了脊背。
…………
“我……不……要了”
“你轻……些,我受……不住……”
“怜青!唔!怜……青”
伴随着一声声断断续续,破碎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