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婆子就知道萧迟半路被宫婢截胡,去了姜心棠那里。
沈东凌脾气大,若知道了,定会发脾气,婆子怕自己受不住,想了想,斗胆往姜心棠那边去。
那厢,两人已经上了床,姜心棠趴在萧迟胸口,玩着萧迟的衣襟,不让他走。
夜里不会有闲杂人往这边来,萧迟依着她,靠着床屏闭目,抓住她乱动的手,“夜深,明日还要还愿,乖点,赶紧睡。”
姜心棠不愿意,怕她一睡,萧迟就去陪沈东凌。
萧迟另只大掌在她背上,往下滑,拍她臀,“我若想去陪她看她,你怎样撒娇装病都无用。”
姜心棠坐起身,“那为何只让我睡,你不睡?”
“下人还会来向我禀事。”萧迟话落,外头就有侍卫禀报,说沈东凌的婆子求见。
恰好一阵山风拂来,何嬷嬷和宫婢退出去时,从外关了门,门没落闩,被山风吹开。
婆子没能靠近姜心棠的禅房,但能远远地,从吹开的门缝里看到禅房中床上的二人。
萧迟见门开了,坐起身。
姜心棠以为他要走,身子一挪,坐到萧迟腿上去,不让他走。
外头守夜的宫奴眼疾手快,赶紧将门关上。
婆子只看到了一眼,侍卫迟迟没等到禅房里王爷出声,回身让婆子离开。
婆子知道是请不来北定王了,只得回去如实告知沈东凌。
沈东凌气得差点掀桌,换了衣衫,戴上面纱,就要自己去找萧迟。
还没出门,萧迟的手下却领着主持方丈和两位高僧来了。
“王爷说,郡主梦魇,有可能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住,让高僧来看看。”手下在外头说。
沈东凌哪敢让高僧看,万一如白日般看出些什么来,传到萧迟耳中,就完了。
她顿时老实了,给婆子使了个眼色,回到床上躺着。
婆子出去,告诉主持方丈说郡主已经睡下,让他们回去。
主持方丈尽责尽职询问沈东凌的梦魇情况和方才做了什么噩梦。
婆子不敢说,最后只得含糊地告诉主持方丈,“郡主其实…其实没做什么噩梦…”
“没做什么噩梦,怎么半夜去找王爷?”萧迟的手下有些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