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石安是甘采儿见过最听夫人话的男子。朱小筱让他往东,他绝不往西,朱小筱说太阳打西边出来,他就能把罗盘上的“东”给刮了,然后改成“西”。约摸朱小筱让他去打景和帝,他也是敢的。
“我什么时候欺负他了?”
朱小筱怒了,“啪”地一拍桌子站起来,然后一把将衣襟扯开,将雪白的脖子往甘采儿面前直怼。
甘采儿只见那脖颈往下,全是星星点点的吮痕,有新的,有旧的,还有新的盖旧的,锁骨处竟还有一处咬痕,看上去呃,很新鲜。
甘采儿一把将她衣襟拢住,虽她两人为人妻,但被旁人欢好的痕迹,就这么怼眼前,她还是很不好意思。
“小筱,你这是干嘛?”甘采儿不自在地别开眼。
“你说他是人吗?还是人吗?!”朱小筱含血愤天地控诉着。
“这狗东西一说,就是什么都听我的。可我每次叫他停,他哪次听了?他就是不停,骂不行,打不行,求也不行,怎么都不停!!”
“阿采,你娘那里不是有很多闺中秘药嘛,你帮我去问问,看有没有能让男子清心寡欲的?”
甘采儿一默,而后很诚恳地:“药肯定是有。不过,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