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办公室,唐曼给泡上茶。
“老爱,你愿意找谁就找谁,别惹事。”唐曼说。
“你还真就脱不了这个干系,我找的人,也是你想找的人。”老爱笑起来。
“什么?”唐曼问。
“噢,我是镶黄旗,三旗之首。”老爱没回答唐曼的问题,而是说这个。“这个我知道。”唐曼说。
“这个人是谁,我暂时不说。”老爱笑着。
“那个人来火葬场了?”唐曼问。
“这个人可以隐藏自己身上的味道,我老爱还从来没有输过,这是第三场,给我的时间是一年,这个你特狂妄。”老爱说。
“你们赌什么?”唐曼问。
“赌命。”老爱说。
“你们之间的事情,我管不着。”唐曼说。
“好了,慢慢的你就知道了,我不确定这个人来火葬场了,但是他会找你麻烦的。”老爱起身走了。
有毛病吧?
唐曼看着老爱,开车走了。
唐曼想了半天,给丁河水打电话。
“师哥,那老爱……”唐曼没说完,丁河水打断了唐曼的话。
“先不要说了,我这儿有事儿,中午到宅子。”丁河水那边乱七八糟的。
下班,唐曼让董礼从寒食拿了八个菜回宅子。
回宅子,董礼问:“师父,民-国妆还画吗?”
“有时间就画。”唐曼说。
丁河水来了,一头的汗。
“你怎么弄了一头的汗?”唐曼问。
“碰条狗追我,跑了几步。”丁河水说。
“真狗?”董礼问。
“真的。”丁河水擦了一下汗。
“连狗都欺负你。”董礼说完笑起来,给倒上酒。
喝酒,唐曼说事儿。“老爱这个人吧,一个放荡不羁,人不是坏人,那个能隐藏味儿的人,也是一个化妆师,因为身上的味儿,经过十年的折腾,怎么折腾的不知道,反正能把那种味儿隐藏掉,最后就是可以隐藏身上的各种味儿。”丁河水说。
“这个人也是化妆师?”唐曼问。
“对,而且官妆做了十三年,私妆到今年也正好是十三年,尹君,四十六岁。”丁河水说。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