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开椅子，坐在陈幺边上，随口问：“老三呢？”
“临时有个任务，出去了。”肖淮远道。
郁时点点头，目光扫过刚被投放在裸眼3d屏幕的审讯记录。
“周惠子怎么说？”
陈幺简单回道：“周惠子并非是安倍中和的女朋友，而是其专门催生出的祟灵。”
郁时侧过身看向陈幺，挑了挑眉，示意她继续说。
陈幺解释道：“周惠子出生双教师家庭，家庭教育极为严格，稍有不慎就会被罚跪。后来周惠子父母发现其舞蹈天赋，送她学习民族舞，要她以考上京大舞蹈系为目标。”
“因为天赋不错，她成功考上京大舞蹈系，但长期高压教育下，周惠子患上了抑郁症，曾数次试图自杀，阴差阳错被安倍中和发现。”
“安倍中和借着周惠子抑郁症发作，利用怨气催生出祟灵，将周惠子变成自己的手下，为自己做事。”
说话间，郁时翻阅着审讯记录，刚好停在周惠子这两年为安倍中和做事的页面。
大致浏览一遍，郁时的目光在鬼屋宋霖的案子上。
原来，帮助安倍中和和鬼屋老板牵线的，就是周惠子。
这时，肖淮远接过话，“这次新生军训事件，是清道夫在得知华夏官宣灵气复苏，并对外揭露其罪行后，暗中传信，要周惠子在华夏发动一起攻击，以作警告和恐吓。”
“所以周惠子本来就想把事情闹大？”郁时说。
肖淮远“嗯”了一声，“她本想直接把所有人的气运吸干，谁知你在京大，并且及时阻止，没让灾难发生。”
听完后，郁时沉吟片刻，问道：“你说的有人暗中传信，是谁？”
“这人，你也认识。”肖淮远回她。
郁时微微一愣，好奇地歪了歪头。
“砰砰——”
陈幺敲了敲桌子，将平板推到郁时面前。
她低头一扫，半白的头发，苍老的脸，即使周身穿着昂贵的衣物，也难掩其刻薄的气质。
不是李云莲还能是谁？
郁时盯着照片看了几秒，淡淡道：“关于李云莲，周惠子还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