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深,葬礼过后,你有什么打算?”她头脑清醒地问。这不符合厉景深的行事作风,之前厉景深跟她结婚就是为了讨爷爷的欢心,其中不包含他有多么渴望坐上厉氏财团最高执行人的位置。
“没什么打算。”
“……”这就更怪了。
童沫沫又忍不住追问:“爷爷去世,遗体呢?”
“遗体没找到。”
“遗体没找到就举办葬礼吗?这是谁的主意,厉之霄?”童沫沫在厉家生活多年,她多多少少对厉之霄也有所了解。
“这些事你别管。”厉景深又盯着她,见她站的远,抬了抬手掌,“你过来,我问你件事。”
童沫沫抬步走到病床前,为了防止厉景深故技重施,她直接坐下,“你说。”
“姜澜拿走的那副壁画,有问题?”“……”
厉景深眯了眯幽深的黑眸,敏锐察觉到了她的情绪,“你现在应该也没人可以聊这件事,你应该知道了什么才会助长着姜澜,不然不会不归还壁画,如果有想不通的地方,跟我说说?”
她遇到麻烦了,他看的出来。
童沫沫犹豫片刻,也不想瞒着厉景深,她现如今也需要一个人给她出主意,而厉景深也清楚知道她母亲的死有蹊跷。
“那副皇室壁画,伊丽莎白夫人的作品《她的珍珠》中画的女人,是我母亲。”她深深对视着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