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徽音抱着被子,抿了抿嘴唇。
宋睿泽的视线停留在那粉嫩的玫瑰色唇瓣上,只觉口干舌燥,身体燥热。
自从两人挑破了关系后,秦徽音的一举一动对他来说都是考验人的诱惑。以前他还能压制着自己,警告自己不能对妹妹有非份之想,现在变成心上人,那些曾经无意间见过的画面就这样闯入自己的脑海里。
他伸手摸了摸那粉嫩的小嘴,温柔地描绘着它的形状。
音音怎么这么好看?
不管怎么看,都让人想要珍藏起来。
睡梦中的秦徽音感觉嘴唇痒痒的,张嘴含住了作乱的‘东西’。
宋睿泽的眼神变了。
秦徽音的小嘴就这样含着他的手指,或许是感觉到不好吃,又吐了出来。
宋睿泽的呼吸加重。
他猛地起身,踉跄地走出房间。
出了那扇门,他抵在门上,平复着呼吸。
翌日,秦徽音醒来时,听见院子里有异响。她听出那是宋睿泽练剑的声音,穿上鞋,趴在窗前,看着宋睿泽练剑的样子。
“哥哥好厉害。”秦徽音赞不绝口。
宋睿泽听见她的声音回头,看见披着长发的秦徽音穿着亵衣亵裤站在窗前,脖子处的扣子散开了,露出那白皙的肌肤,如春色海棠,清丽中带着妩媚风情。
宋睿泽抓着剑的手指用力,刚平复下去的燥热再次卷土而来,而且势头比刚才还猛。
秦徽音疑惑地看着宋睿泽,想着他怎么不练了。
宋睿泽看见仆人往这边过来,大步走进秦徽音的房间,把窗户合上,隔绝了外面的视线。
“怎么了?”秦徽音不明所以。
宋睿泽撇过头,别扭地说道:“这个时辰下人都起了,你把衣服穿好。”
秦徽音低头看了看自己:“我穿得挺整齐的啊!”
所谓的亵衣亵裤,就是睡衣睡裤。现在这个季节有点冷,她包得挺严实的。要是夏天,她睡觉穿的就是吊带裙了。
“你这样是不能让外人看见的。”宋睿泽蹙眉。
秦徽音明白了。
在他们眼里亵衣亵裤就是比较私密的,所以不能让外人看见。
“现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