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秋白抱着一把琴,温和地说道:“上次你说的话还算数吗?”
“白公子说的是我请你来教我乐器之事吗?”
“没错。”
“当然作数。”
“白某无处可去,不知可否在贵府暂住?”
“我说过了,你要是教我学琴,吃的住的我都包了,每月再给你二十两银子。”
“如此便谢过了。”
唐逸笑难得休沐,正打算约两位姐姐去骑马,顺便放松一下身心,结果刚出院门就看见秦徽音与一个男人有说有笑地进了门。
等他们走近,他看清濮阳秋白的容貌,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他小跑着过来,拉着秦徽音走到角落里,压低声音说道:“我的好二姐,你现在的胆子越来越肥了,还把人带到家里来了。上次大哥让我跪祠堂啊,敢情跪的不是你,所以你才有恃无恐。我不管,你快点把人弄走,不能让大哥看见他。”
“我请白公子教我学琴,这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很大。你要是想学琴,你给大哥说一声,大哥的琴艺很好的。要是大哥没空,让大哥给你请乐师,总之就是不能是他。”
“我已经答应了白公子。再说了,刚开始的时候也是我邀请白公子来教琴的。大哥要是问起,你就说是我请来的。”
秦徽音说完,领着濮阳秋白前往客房。
唐逸笑见劝不了秦徽音,而唐逸尘又不在,想起了李桃花。
李桃花要是知道秦徽音带着花船男子进了唐家大门,想必会极力阻止。其他人说的话她不听,李桃花说的话她总听吧?
“娘……”唐逸笑跑进李桃花和唐大富的厢房。
唐大富正在为李桃花画眉,此时唐逸笑突然冲进来,眉毛被画歪了。
“唐逸笑,你干什么?”唐大富放下眉笔,用帕子擦拭李桃花脸上的黛粉。“我为媳妇画了这么久的眉,还是第一次犯这样的错。”
“那你的技术不行。要是我的话,不管别人怎么吵怎么闹,反正不会影响我给病人看诊。”唐逸笑说着风凉话,“娘,别让他画了,他画得不好看。”
唐大富瞪着唐逸笑:“你是不是想死?”
“娘,他想谋杀亲子。”唐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