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大富:“……”
书房。唐逸尘处理折子,秦徽音抄写经书。
他不让她回去抄,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抄,这样就算想找个人来帮她抄写也找不着。
以前唐逸尘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次如此严肃对待,显然是动真格的了。
他不罚她跪祠堂,不罚她饿肚子,就让她抄写经书,让她好好地净化一下浮躁的内心。
秦徽音偷偷地瞟着唐逸尘的方向。
这么晚了,大哥怎么还不让她去休息?
好困啊!
秦徽音偷偷地放下笔,趴在桌上,瞟着对面的方向。她故意装作睡觉,唐逸尘也没有唤她。
唐逸尘轻叹一声,拿着旁边的披风走过去,披在她的身上,把她整个人抱起来放到不远处的软榻上,为她盖上薄被。
秦徽音控制着呼吸,努力不让自己露出破绽。
唐逸尘把她放下后,看着她半晌,点了点她的鼻尖:“真是会惹事。”
沉羽走进来,对唐逸尘说道:“属下去查了一下玉竹馆,这个小倌院的确像外面说的那样从来不强迫别人,里面的人都是自愿进去的,客人们也是自愿消费。不过,查不出它的老板是谁,只知道是外地人。”
“那个叫白秋的花船男子呢,还是没有找到吗?”
“他就像凭空消失了,许久没有出现了,那艘花船已经有了新的主人,那位新主人也不知道白秋的下落,只说牙行便宜转卖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