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晴雪问了一个问题,“戒指准备了吗?”
孟宴臣愣了愣,“还没。”
他想过很多次跟凌云致结婚,但直到昨天晚上,脑子里才真真切切地蹦出求婚这个概念。
“订单这不就来了吗?”纪景深打趣道:“我们温首席在这儿呢!”
反正是闲聊,温晴雪就让他随便说说,各自的喜好呀,或者是什么想要的寓意也好,都行。
戒指,自然要是独一无二。
肖亦骁抢答道:“这家伙喜欢蝴蝶。”
温晴雪点点头,“那凌小姐呢?”
孟宴臣犯了难,“她什么都喜欢。”
凌云致很博爱,这也喜欢,那也喜欢,什么都喜欢一点,除了钱以外,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某一样东西让她“专一、狂热”。
温晴雪摸着凉丝丝的牌,引导他,“方便的话,可以聊聊你们恋爱的过程吗?也许能提供一些灵感。”
闻言詹小娆眼睛布灵布灵地闪,对此超级感兴趣。
孟宴臣却不知道从哪开始说。
“相遇,”纪景深提醒他,“一切都从相遇开始,这可是最重要的。”
这个更没法说了。
又是系统,又是上床的,他们的爱情起始根本就不正常。
不是因为爱才在一起,而是在在一起的过程里,产生了爱。
孟宴臣蹙着眉,组织合适的语言,肖亦骁却等不及,竟然举起了手,“我,我,我可是大功臣!虽然初遇不在我,但起哄在我呀?”
他看向孟宴臣,一脸邀功,“说好了啊,你俩结婚,得给我单开一桌,排面给我整上!”
纪景深哼哧一笑,“给你能的,礼金打算给多少?”
啪!詹小娆打了张牌,气吞山河,“八万!”
温晴雪掸眼看了看,手指在牌墙来回扫着,跟了一张,“五万。”
纪景深摩挲着手里的牌,有点惋惜,“我拿不出手啊!才一万。”
肖亦骁说:“不妨事,我随个饼。”
他打了张一饼。
詹小娆立马跟上,“我再随只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