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如此,在过来的路上,苏奈还在想,如果收取的过程不顺利,比如阿诺斯不愿意,那么她究竟是应该先采取强硬措施,还是
现在这样,算是不错的结果。
她的语气里没有戏谑或者恼火之类负面的情绪。
阿诺斯的脸色红了又白,撑着后仰的身体,鲛尾在不自觉的朝离她的另一边方向挪动。
他不敢确定苏奈这种模样是不是在生气。
鲛人族重礼貌,他的教育告诉自己,做做那种梦,还代入人家,是,是非常不礼貌的。
他长了张嘴,试图解释点什么,但报废的理智让他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只得呐呐的道:
“苏奈雌性,抱歉,我。”
抵着他,近在咫尺的雌性微挑了眉:“抱歉?”
她侵身更近了一些,危险的气息笼罩过来,语气同样低而和缓,带着点蛊意: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梦见了什么,怎么就开始跟我抱歉了呢?”
随着雌性的靠近,她的一只膝盖搭了上来,正好跪压在他的被子上,距离被子下的尾巴,只有寸许距离。
“梦里只有我和你,对吗?”说话间,另一只腿也搭了上来。
“我”阿诺斯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尾巴一个劲朝着里面挪,上半身却因为她的抵进,后仰着不敢动弹分毫。
一只手捻了一下他散乱的衣襟口,眼前的雌性勾了唇:“衣服这么乱,梦里你穿衣服了吗。”
他胸膛起伏,艰涩道:“我、穿了。”
“哦?”雌性笑笑:“那我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