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好好的。”安然再度瞄了眼门外,凑近赵晓倩低声说,“但我感觉他们已经结束了,否则他现在不会”
赵晓倩好奇,“什么?”
“穷。”安然悄悄的说:“他炒股账号里一分钱都没有了。”
“上次剧组里有演员请喝奶茶,我不喜欢这样,没请,他偷翻我钱包用粉丝的名义定了一车的咖啡,事后还不承认,说没拿我的钱。”
赵晓倩有点想笑。
憋了会没忍住,还是笑了出来。
在安然后知后觉羞赫的跟着笑了后没再提陈启晟的事。
把剧组的事说完,又唠叨了点她对外软弱的性子。
说来说去时被安然打断,“您和余先生怎么样了?”
赵晓倩唇角的笑淡了,她搓了搓手,再搓了搓手。
听见安然说:“幸福离您很近的。”
赵晓倩问她,“为什么?”
“亲情和事业如何不论,感情只要两情相悦,不就已经靠近幸福了吗?”
安然的意思是,只要两情相悦,幸福就在咫尺之间。
赵晓倩想说,你从哪看出我们两情相悦,明明你都没怎么见过余怀周。
可是说不出口。
因为她和余怀周似乎一直都是两情相悦的。
赵晓倩回去的路上出神了。
不知道在想什么,好像什么也没想。
安静被手机铃声打破。
酒店的座机。
余怀周的声音。
“久安饿了。”
余久安越来越能吃了。
有时候赵晓倩一天只有他三顿的量。
在家里的时候要加奶粉一起喂。
这次出来的突然。
南珠找人给他专配的奶粉没带。
这地也没处买去。
全靠赵晓倩自己喂。
赵晓倩包里有吸出来的工具,但是来得急,奶瓶等可以买,奶没存下来。
赵晓倩加速回了酒店。
匆匆赶到的时候,孩子睡着了。
床头柜上是罐刚打开的奶粉。
孩子躺在雪白的大床中间。
余怀周盘腿坐着,蓬松的头发乱到像是炸了毛的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