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茯苓的大徒弟杭南星也跟着沾了光，走到哪儿都被人高看一眼。
杭南星既骄傲又开心。
不禁庆幸当初他爹有先见之明，不仅慧眼识英雄，在云茯苓流落凤落山的时候就与之交好，后来更是让他拜了云茯苓为师。
这次来朔州，他跟着云茯苓更是学到了不少东西，医术都比从前更胜一筹。
这日，杭南星拿着两个成人巴掌大的瓷罐来找云茯苓。
云茯苓刚看完一批病人，正坐着休息喝水。
见杭南星过来，她才抬眼看过去，问道：“东西拿回来了？”
杭南星点点头，将手中的两个小瓷罐递过去。
“这是仲太医和王大夫给我的。”
瓷罐里是云茯苓让下面的大夫帮忙收集的痘痂。
今日正好收集了一些，仲太医便让人给云茯苓传了话，云茯苓便让杭南星跑了一趟腿，亲自去拿回来了。
杭南星凑到云茯苓身边，好奇地问道：“师父，这东西真的能预防天花吗？”
“仲太医和王大夫方才拿痘痂给我的时候，还拽着我问呢。”
先前云茯苓让仲太医他们收集痘痂，给的理由就是要用这些痘痂来预防天花。
偏偏云茯苓又没有具体去说，惹得仲太医他们一个个的好奇极了，心里像是被猫爪子在挠一样。
云茯苓不肯多说，再加上城中还有许多天花病人等着她去治，一天天忙的像陀螺一样，连休息时间都被压缩了。
刚来朔州城的时候，张将军还特意给他们准备了休息的院落。
可是后来一忙起来，云茯苓几人都觉得回去休息太耽误功夫了，直接就在病人安置区附近扎了帐篷，用来短暂的休息。
云茯苓忙的脚不沾地，仲太医等人也不好追着她问，今日正好杭南星过去拿痘痂，仲太医便问到了杭南星的头上。
毕竟杭南星可是云茯苓的大弟子，总能知道点别人不知道的内幕吧。
偏偏杭南星也不知道，好不容易才摆脱了仲太医的追问跑了回来。
云茯苓将装着痘痂的瓷罐收好后，这才抽出空来回答杭南星。
“当然是真的，不然我让仲太医他们收集这些痘痂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