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赖心善有些茫然:“领去哪儿?”
宫师傅赶忙解释缘由,“太太说了,只要他看着满意,就能住进去。”
“太好了!”赖心善激动道:“我正愁一个人住太孤单,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严进出一听,嫌弃皱了皱眉。
“我怕吵,不大爱说话。”
赖心善听到当没听到,解释:“出版社那边的小李也在附近租房子,她可羡慕我了。她说,这附近的房租不便宜,她要多一个洗手间,一个月就要十二块,可能过了年还要涨到十五块。咱那个四合院,小江要是愿意出租,一个月能收好多钱租金,地方宽敞得很呢。”
严进出口袋空空,不得不为十几块折腰。
于是,他跟在赖心善的身后离去。
江婉找了过来,挑眉:“呀?赖哥走了?我早些时候忘了跟他说一件事了。”
“急不?”李缘问:“能明天说吧?他刚走。”
江婉苦笑:“不算急是他的私事。早些时候黄叔打电话来,说他那个前妻一个劲儿缠着林姐要这边的地址。林姐受不住她的纠缠,已经告诉她了。黄叔猜她可能会找过来。”
“她要做什么?”李缘疑惑问:“难不成要回头?”
江婉摇头:“她就算要回头,赖哥也不会肯了。有些伤看不见,却可能一辈子都痊愈不了。”
李缘嫌弃皱眉:“都离了,孩子的身份也都查明了她究竟还要干什么!不知羞耻!”
“黄叔说,可能跟小儿子有关。”江婉道。
李缘主动道:“明天他来上班,我就告诉他。对了,小林那边没说什么吗?”
“没。”江婉问:“师傅,您是指翁自强的事?”
李缘点头,问:“他还躺床上躺着,小林那边找到人来照顾没?”
江婉摇头:“不知道。他现在还没法动弹吗?”
李缘解释:“勉强能动,但没法自理。现在主要靠小翁忙进忙出照顾着。”
“可怜了小翁”江婉提议:“你明天再给林姐挂个电话问问。别太拖拉,省得熬坏了孩子。”
李缘答好。
江婉又道:“资助的钱没法骤然增多,该是多少还是多少。您老人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