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幸不辱命。"他的声音裹着塞外风沙,却比春日的醴泉更清冽。
我猛地转身,步摇缠住了帘上璎珞。东娃下意识伸手来解,指腹擦过我耳垂时,两人俱是一颤。他玄甲上还凝着霜雪,眉骨处新添的疤痕却比星辰更亮。
"还知道回来。"我扯住他猩红披风,白玉般的指甲几乎掐进金线纹绣的麒麟鳞片,"不是说誓死护卫吗?"
他突然笑了。这是我第一次见他笑,宛如冰河乍破,春水初融。温热掌心覆上我手背时,指间厚茧蹭过腕间跳动的血脉:"臣来娶他的小公主。"
珠帘晃碎一室天光,我看见他怀中露出半截荷包,金红丝线缠绕着染血的布条,像极了我们共同走过的四季轮回。
哼,他说娶就娶,去打仗我不跟我说一声,我也有脾气的,见他平安归来,我也可以放心江湖了。
皇嫂说,江湖很精彩,男人要调教,我决定让东娃好好反省!
于是我游山玩水,玩的不亦乐乎,最后太子哥哥叫他找的着急可怜,把我的行踪告诉了他,我第一次知道,男人黏人起来有多黏人,我从没见过这样的东娃。
热烈的,炙热的,我到底是不争气,最终还是妥协了。
当他再一次说“臣来娶他的小公主。”时,我不争气的点头了, 因为这句话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从了我的执念和期盼。
珠帘晃碎一室天光,我看见他怀中露出半截荷包,金红丝线缠绕着染血的布条,像极了我们共同走过的四季轮回。
那一刻,我的眼眶微微湿润,千言万语哽在喉间。东娃看着我,目光温柔而坚定,仿佛在这世间,他眼中只有我一人。
“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轻声问道,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公主,末将心意已决。自始至终,末将心中唯有公主一人。末将在战场上每一次拼杀,每一次死里逃生,支撑着末将的,便是回来娶公主的信念。”东娃单膝跪地,语气诚恳而炽热。
我缓缓伸出手,轻轻抚上他眉骨处那道新添的疤痕,心疼不已。“不过是父皇的激将法,你就不管不顾去了,那可是战场,…疼吗?”
东娃握住我的手,放在他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