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莺眠:“有,不过问题不大。”
谢莺眠让虞凌夜给了沈听肆一枚大蒜。
“大蒜可解。”
沈听肆不太喜欢蒜味,眉头紧皱。
“不要可以扔掉。”虞凌夜道。
谢莺眠道:“扔掉可以,不过,人喜欢的香味,蜜蜂蝴蝶大概率也会喜欢,只是不知道能吸引来蜜蜂还是蝴蝶了。”
沈听肆想扔蒜的手停住。
被蝴蝶追还好,被蜜蜂追那太惨了。
区区蒜味而已,他也不是不能忍。
闻歌聚精会神地盯着出血口。
一直到伤口流出鲜血后才停止。
她拿了烈酒消毒,给宁国公缝合伤口,敷药,包扎。
“蛊虫已取。”闻歌艰难地对宁大老爷说,“心、脉微、弱,需、要复、苏。”
宁大老爷不知道闻歌为何说话如此费劲。
他也顾不得思考什么,只重重地点头:“复苏就复苏。”
“你想做什么就做,需要什么就跟我说。”
闻歌点点头,快速写下需要的东西。
宁大老爷看到闻歌的字后,熟悉感更盛。
他可以确定,他见过闻歌。
他不仅见过闻歌,还见过闻歌写的字。
奇了怪了,他记忆里从来没有一个叫闻歌的姑娘。
到底是在哪里见过来着?
闻歌不知道宁大老爷在想什么。
将需要的东西交代给宁大老爷后,她聚精会神地用谢莺眠教的心肺复苏术给宁国公按压心脏。
她的力道不小,一下一下往下按。
看到闻歌这个动作,一直围观的宁国公夫人差点炸了。
“不是说他心脉弱?”
“她这么用力按压,老头子会被她摁坏的。”
“老大,你就这么看着她胡闹?”
宁大老爷脸色变冷,态度冰冷又生疏:“母亲,闻歌姑娘是大夫,对父亲的身体状况自有分寸,您不是大夫,就不要添乱了。”
宁国公夫人气得要命:“你在胡说什么?什么叫我在添乱?”
“我这是关心你父亲,她用那么大的力道去按压一个心脉微弱的人,这不是谋杀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