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谁说的?”
叶长砚和梁靖程都有些不敢置信,这事儿竟然牵扯到了吏部大员和兵部的实权官员,敖崇安也有些将信将疑的追问。
樊焘一脸自信的模样,却又小心谨慎的朝四周打量了一番,这才朝几人做了个凑近些的手势,然后压低声音说道。
“我听说端午节马球赛的盘口,就是吏部左侍郎潘泰臻的儿子潘皓扬开的。”
叶长砚和梁靖程似乎一下子就想起了当日李平说的那一句,“敢拿一个正四品的实权御史言官的官身作为威胁,看来对方的来头想必不小啊!”
若真如樊焘所言,这赌局的盘口是吏部左侍郎的公子开的,那对方的来头着实不小了,吏部可是掌握着天下官员的生杀大权,乃是六部中最有实权的部门。
叶长砚曾听蔡老在愉州府给自己和梁靖程授课的时候提起过,现在的吏部尚书田干,身有旧疾,曾多次向皇帝提出解官,想要归乡康养。
但不知什么缘由,皇帝并未答允,田干这个吏部尚书的位置依旧稳若泰山,但吏部尚书田干身有旧疾,因此吏部许多的事宜,通常便由吏部的左右侍郎出面主持,而这其中左侍郎潘泰臻的位次更靠前,因此在吏部衙门内,许多人都是以吏部左侍郎潘泰臻马首是瞻。
甚至许多人都认为潘泰臻将是接任吏部尚书最佳的人选,若真如樊焘所言,这吏部左侍郎竟也被捉拿入了狱,那这件事的牵扯,就真的是有些超出了当日云峰楼内,叶长砚、梁靖程和李平三人的预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