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虚弱地扯了扯嘴角，试图露出一个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是……是前几天开始出现的……”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认命般的无奈：“明教的大夫来看过了……说是……说是中毒了……”
“中毒？”萧峰的心猛地一揪：“什么毒？怎么会中毒？谁干的？！”
赵雨薇轻轻摇了摇头，眼神茫然：“大夫也说不清楚是什么毒，只说……很难解……至于怎么中的……我也不知道……”
她低下头，长长的睫毛颤抖着，投下一片阴影，声音更低了，带着一丝令人心碎的绝望。
“萧大哥，或许……或许这就是我的命吧……你别……别为我费心了……”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起来，似乎想把那刺眼的黑色纹路藏起来。
“放屁！什么狗屁命数！”
萧峰猛地站起身，焦躁地在不大的房间里踱了两步，地板被他踩得嘎吱作响：“老子就不信这个邪！我去找大夫问清楚！他肯定有办法！”
他转身就要往外冲，却被一只冰凉的小手抓住了衣袖。
力道不大，却让他瞬间停下了脚步。
“萧大哥……别……别去……”
赵雨薇仰着苍白的小脸，泪水再次蓄满了眼眶，声音带着哭腔，柔弱得像风中残烛：“大夫……大夫他……他说过了……”
萧峰回过头，看着她泪眼婆娑的样子，心疼得厉害，语气不由放缓了些：“他说什么了？雨薇，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赵雨薇咬着下唇，似乎难以启齿，过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他说……唯一的法子……是……是换命……”
“换命？！”萧峰瞳孔一缩，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什么意思？”
“就是……用别人的命……换我的命……”
赵雨薇的声音细若蚊蚋，眼神躲闪着，不敢看萧峰的眼睛：“萧大哥……我不要……我不想……不想连累任何人……真的……”
她用力地摇着头，泪水滚落下来，滴在被面上，晕开一小片深色：“这大概……就是我的命……你别管我了……求求你……”
看着她这副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