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外面始终没有传来任何动静。
棠许回过神,抓过墙上的浴袍裹到身上,拉开卫生间的门走了出去。
客厅里空荡又安静,而卧室里,也同样空无一人。
床上换了干净的床单,他先前喂她吃东西的盘子和筷子也已经收走,清洗干净放在了厨房的沥水槽上,门口的那双黑色皮鞋,也已经不见了。
就像他今天晚上根本没有出现过。
就像先前的那些都没有发生过。
可是……是真的没有发生过吗?
……
棠许完全不知道自己这天晚上是怎么过的,只知道自己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她不知道用什么奇怪的姿势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总之起来之后,全身上下哪哪都痛。
打开手机,除却寥寥工作上的消息,再没有别的信息。
棠许很艰难地下了床,走进卫生间,放了一盆凉水,将自己的脸埋进了水中。
冰凉的水不断刺激着脸部和脑部的神经,将近一分多钟后,棠许猛地从水中抬起头,看向了镜子里苍白憔悴,形容狼狈的自己。
她这是在干什么?
在这次的这件事中,她从头到尾都是被动着承受,而到了这种时刻,她连最基本的知情权都没有,还要为此承受痛苦?
这不是她想要的人生,也不是她应该有的人生。
棠许深吸了口气,拿过吹风一点点地吹干了湿淋淋的头发,随后洗漱、化妆,一点点地将自己恢复了正常人的模样。
收拾好自己后,棠许很快出了门。
她迟到半天对货运公司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影响,棠许却还是自觉加班到了晚上九点,这才离开公司。
回到御景湾,安静空荡的房子里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实在是太适合休息了。
棠许洗了个澡,吹干头发就将自己丢进了被窝里。
一夜无事。
第二天早上,她的闹钟响起的时间准时起床,吃早餐、上班、工作、见客户、签合约。
充实而忙碌的一天下来,她又去江家看了江北恒。
其实她表现得跟从前没有什么异常,江北恒却还是敏锐地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