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此事是极为荒谬可笑的,真不知她那秃驴脑袋里想的都是什么,竟然连这点道理都悟不出来,连同写她的作者,码字四个多小时一个屁都蹦不出来,还龇着大牙搁那傻乐,长乐鱼鱼实在太过分了】
婉宁心里想道,可事已至此,该怎么样将那该死的家伙处理干净呢,此事需得从长计议。
出宫之后,也不去公主府。
想要找乐子还不简单,燕都作为一国的都城,可以玩的地方多了去了。
就算是在燕宫之中,婉宁都听说,燕都最繁华的地段,新开了一家的“蘩楼”。
背后的东家是谁?
自然是婉宁七拐十八弯的假身份,在户籍上面,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呢。
这蘩楼是什么地方呢?
寻欢作乐,歌舞升平,一边放美人,一半放小倌,生意好得很呢!
“让画技过得去的跟上,本宫倒是要看看,这燕都又有哪家的才俊,成日混迹在这‘洞天福地’。”
“是!”
“记得画的细致些,到时候没准就是要给父皇看的。”
看期待在端午宫宴上面,会出现多少人模狗样的家伙,婉宁倒是要看看,这群人是有多会装。
一行人都带上了帷帽,主要是为了挡住脸。
现在还没到可以光明正大找乐子的地步。
蘩楼是一个正经地方,大白天不做别的生意,听曲品茗,对着美景谈论诗词歌赋,人生理想,再正经不过。
不少想要探寻世间不同的官家女子,也会掩藏身份,来到此地。
男人能够沉醉他们的温柔乡,那女人自然也是能够奏响她们的浪漫曲。